宋小姐是提前走了,还是压根没有来呢?”
屈晟拱手道:“待明日至宋家问问便知道了。”
燕然有些恼羞成怒,四处看了看后道:“就算是我送了酒,也有可能是你下了药后哄骗思言喝下的!”
“嗯,有道理啊。”萧安帼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屋子内的人被她的样子搞得一头雾水,却又见着她忽地微微一笑道:“可是你的婢女说了,那可是南疆的果子酒,送过来京城的不过五十桶。”
“宫中存了二十桶,其余的被各家权贵一扫而空,我们安国公府可是没买到的,不知道临家主有没有买到?”
一直站在旁边安静看着的临风穷闻言拱手笑道:“在下不才,与南疆的酒坊有相熟,故而从中拿到了七桶,用于招待两院人。”
萧安帼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每一笔都有记账吧?”
临风穷不由得笑了,直接说道:“不与各位绕圈子了,今日燕小姐,的确点过一壶果子酒,让我们交到了她的侍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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