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整个朝堂,可就是三皇子的朝堂,而不是陛下的朝堂了。”
“所谓最忌结党,忌的就是现在这种场面吧。”李寻南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了,陛下最终还是允许了这明里暗里的夺嫡之争,若不然,也不一定会走到这一步。”
“嗯,”萧安帼点头,“不过礼部的位置,最好的当然是能够握到惠王爷的手上。”
“那这样的话,他和三皇子,还有什么区别呢?”李寻南并不是很认同这个说法,这里的他,指的自然是朱成胜。
萧安帼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道:“并不是,王爷性子纯,这朝堂上,从某种角度来说,但凡是纯臣,就不算是三皇子的人,但凡不算是三皇子的人,都能够算作是不结党的惠王爷的人。”
这说法有些绕口,但是李寻南还是明白的,倚着栏杆将头伸出去看着天空道:“他可不要变啊。”
“我虽然我相信他。”他又笑着补了一句。
萧安帼抿唇笑了笑:“现在最想要结党的,除了三皇子,反而是我们的陛下了。”
“哦,”李寻南反应过来了,直起来身子道,“陛下不是无人可用,是不知道,自己要扶上去的是自己的人,还是王爷的人,因为他还没有下定决定,要不要将他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