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珅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一块鱼肉,而面前的这两个人,就好似看起来相貌堂堂但实际上奸诈无比的商人,手里拿着刀,琢磨着怎么宰他,才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但是再怎么想办法,他也是条不会说的话的鱼而已,能获得多大的利益呢?
但是说实话李寻南看这个人看得已经有点烦了,撇了撇嘴坐下来道:“别装了,这次我们可不是空着手过来的。”
不是空着手过来的?你上次是空手过来的吗,你腰上的剑适当摆设用的吗?高玉珅在心里胡乱想着,却又不会说出来,只是扭头过去脑袋不看他。
萧安帼闻言却是笑了一下,他们确实不是空手来的。
几天前,临街的栈中——
余巽又给萧安帼补了一杯茶后道:“京中的情势,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若是梁帝真生了镇压之心,我们未必会人有摆布。”
“镇压百姓的事情,陛下想来不会交给巡防营,惠王爷和齐伯爷的为人,恐怕都不会愿意会对百姓动手,至于禁军和御前的皇属军,对于京城自然没有你们了解,我当然是放心余巽叔叔的。”
余巽笑了笑,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情,往前倾了倾身子道:“对了,前些日子回来的时候,我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