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啊。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脱衣服的是我啊,扔树上去的也是我啊,我寻思着这和秋扬最记恨的,估计也是我。”
这么算的话,那倒也是差不多,萧安帼无奈道:“那后来呢,文宇候竟没去找李伯伯的麻烦?”
“这我就不知道了,就算找了,我父亲恐怕也没跟我说,要不然我不被罚跪上个几天才行?”
李寻南说罢低头想了一会儿,又有些厌恶和懊恼地道,“早知道那时候把他扔河里多好,也不会出现今天这种事情了。”
萧安帼闻言顿了一下,眸子微微眯起来道:“要是有那么多早知道,就好了。”
不过要是真扔河里了,怕是文宇候也不会跟安国公轻轻松松地算了。她摇了摇头,没说出来。
“谁能想到那人这么多年死性不改还,变本加厉了呢。”李寻南握着拳头有些懊恼地捶在一棵树上。
树上的叶子和枝干飒飒地响了一会儿,停下来之后萧安帼才抿唇道;“不论如何,这次一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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