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曾被任何东西沾染。
房屋大半是倒塌下去的,废墟不大,却个个连绵,倒塌的墙面上大多有火面舔过的焦黑痕迹,细细看过去,还有些地方,有已经变成黑红色的血迹。
或是迸溅而出,或是沾染成片,在墙壁上斑斑驳驳,触目惊心。
朱成胜拽着黑狗,看着面前的满目疮痍,眸子中闪过无力和愤怒。
如此深山,其中的百姓在面对被屠杀的场面之时,在做些什么呢,能做些什么呢?
逃不出去,争斗不过,只能够任人宰割,顺着地上或墙上的血迹,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长刀利剑是如何划破百姓的身体的。
他握在身侧剑鞘上的手紧了紧,抬脚踏入泛黑的土地,哪怕是在战场上见过比这还要血腥,还要惨烈的场景,他也一样为面前的残迹感到颤栗,感到怒不可遏。
旁边的黑狗呜呜了两声,一瞬间就冲了出去,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来到了一处还算是有一半是完好的院子之中。
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在一片已经倒下的房屋前,看样子似乎是想用爪子拨开那些石头。
“那里,应该是他的主人家吧。”朱成胜的眸子更暗了几分,扭头道,“几个人去帮帮它。”
整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