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帼眉眼盈盈,带着笑意道,“大人求三皇子,到底有没有用。”
“你……”
有没有用?
当然是有用的,可是他也明白,萧安帼说的没错,他和文宇侯,是一根绳上的,若是文宇侯不救和小侯爷,他就算将自己的儿子救出来了,恐怕也没用。
“大人大可不必如此心慌,我也只是问问,不过看这结果,令郎大约是不好救回来了呢。”萧安帼笑了笑,从台阶上蹦跳着走下来。
后面的高玉珅看着她的背影,脸上多少有些阴晴不定的,虽然萧安帼说的他都懂,但是他又不太能够明白,这个郡主,到底在玩什么。
谋逆之罪,文宇侯,什么一根绳上的蚂蚱,这是一个小姑娘会随随便便说出来的吗?
高士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朝二十多年,竟然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了。
大早上没休息的,可不止他们几个。
渠水村东侧,朱成胜站在一处空地,看着面前一个个的坟茔,眸间露出来几分难过,垂眸轻轻跪下来,在面前火火堆中扔了几张纸。
火苗在风里摇摇晃晃,旁边卧着的黑狗定定地看着朱成胜,然后低下头用鼻子蹭了蹭他。
朱成胜在他的脖子上拍了拍,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