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不应该在山上待着吧?
万一真的定了罪了,对他文宇候也没有好处吧?
到底,为什么不救呢?
她的脑海中不断地闪过见到和秋扬的一幕幕。
和秋扬在昏暗的柴房,眯着眼睛看着她和李寻南问:“你们是什么人?”
他在听闻他们身份之后露出来的惊愕和不解,那样子倒像真的在思考他们是谁一样。
他双手扒在门上不愿意离开的样子,他不停地骂李寻南的样子。
但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她总觉得这其中不对劲,和和秋扬还有文宇候相比,高士坤父子两个人可是正常多了。
一个犯罪,一个捞人,一个在大牢里面死不认罪,一个在大牢外面绞尽脑汁,这才是正常的……犯了罪的富贵家庭应该有的情况啊。
可是再看看文宇候和和秋扬?
一个在牢里骂人,认罪,不画押,除了生气什么也不表示,另一个呢,干脆就没有任何音讯,别说来看看和秋扬了,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种表现,简直,简直就像被关进牢里,可能判处死刑的根本不是他的儿子一样。
萧安帼的眸子猛地定住,从床上坐了起来,握着令牌的手心一瞬间布满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