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袁衍说着,往后退了几步,和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人说了几句后才再次上前道,“殿下,那两个,会是文宇候的人吗?”
“是不是文宇候的人不知道,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朱成胜眉头微锁,叹了口气解释道,“至少会呆在这个县上,关注这件案子的人,除了和和秋扬有关系的,我暂时还想不出来第二种。”
袁衍了然地点了点头,无意间往后看了一眼,呆呆地道:“殿下。”
“嗯?”
“狗跟过来了。”
朱成胜愣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那黑狗正跟在几步后的地方,看到他回头看,还在原地犹豫了一下,似乎挺怕被他发现一样。
他无奈地笑了笑,又皱眉点了点袁衍道:“那些人该练了,连条狗都看不住,照顾不好?”
袁衍连忙应下来道:“那,殿下,要让它过来吗?”
“不了,等到县衙吧,”朱成胜摇头,“看好了,别让它跟丢了。”
“哎,是。”
夜晚时分,萧安帼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定定地看着屋顶好一会儿,从怀中掏出来临风穷之前交给她的令牌。
将令牌举到面前,就着浅浅的月光细细地看着,脑海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