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孟小哥天资聪颖,能得孟小哥这样的学生,也是陈某的幸事。”
云婳大喜,在车上便倒头就拜:“孟云影拜见师父师娘,从此后云影必当听从师父教导,认真学医。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云影日后一定将师父师娘当做自己爹娘,好好孝敬师父师娘!”
陈清溪有伤不便行动,古雁便伸手扶起孟云婳。乍听见有孩子唤自己师娘,还说要把自己夫妇当做爹娘,古雁的心里像被醋做的箭一箭射中,顿时变得酸软无比,那酸似乎一直从心里蔓延到了眼里。古雁感觉着手里云婳细细的手臂,看着云婳小小的身影,心里满是慈爱,觉得云婳无比可爱。
待云婳重新坐好后,陈清溪说:“既然要拜师,你且将你家的情况说与我听听。拜师归拜师,恩情归恩情。待我伤势好转,还是得到你家向尊亲登门致谢的。”
孟云婳于是便将自己家的情况一五一十向陈清溪介绍起来。
刚听到孟岳峙的名字,古雁便如同掉入了漆黑冰冷的万丈深渊,转瞬间那漆黑的深渊底部又升腾起万丈的烈火,一冷一热激得古雁全身发颤,瘫坐车上。那种眼睁睁看着亲人们死在眼前的锥心之痛,那种亡国的仇恨,又一下子扎在了古雁的心间。曾经以为已经渐渐平复的仇恨,在听到最大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