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站出来,不光帮不上侯爷,只会把自己搭进去,只怕连二皇子都要受到牵累。”
洇墨认真地说:”云婳,现今的形势,知道真相也没用。只要太子掌权,叔父就永远不会有洗冤的这一天的!”
云婳心中愤懑地冷笑,明知道我爹是被冤的,也有能力为我爹喊冤,却仍然一声都不敢吭。任是平日里关系多么密切,大难临头,总是先保自己的。不光是姜尚书,左相、荣肃长公主等等这些平日里与爹爹关系不错的人,在没有把握且没有牵扯到他们切身利益的情况下,也都力求自保,没一个出头的。自己的父亲,如今只不过是一个失去作用的弃卒罢了。
云婳不吭声,室内一时有了片刻尴尬的安静。
云婳到底不是小心眼的人,气闷了一会之后也就想开了。姜尚书的顾虑是有道理的,大局当先,难免要有所取舍。就算他没有为自己爹爹出头,那也是尽力安葬了他们,还冒险派女儿来与自己接头,也算有情有义了。只是心里难免还是辛酸。
云婳涩声道:“伯父有难处,我是知道的。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伯父有没有说过接下去该怎么办?”
洇墨说:“陛下病重,先前除了皇后,谁都见不到陛下。经过我们的努力,迫于舆情,皇后终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