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任王妃故去后,您就一直孤身一人,不要说再娶了,连一般女人都不碰。即便王爷是听信那臭老道的妖言有所顾忌,也不必自苦至此啊!又不王爷您害了王妃的。王爷您何必为此耿耿于怀。”
穆重山挥手道:“谈不上自苦不自苦。或许是我前世阴德有亏,是以报业在今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上天有德,生命可贵,怎能漠然视之。已经薨了两位王妃了,加上我母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陈季楠急道:“女子不过是男子的附庸,能服侍王爷,本来就是她们的福气!王爷您顾虑她们的安危,那镇南王府一脉的延续呢?您没有子嗣,镇南王府百年的基业无宗嗣可继,您将来又该如何去面对老王爷王妃及列位先祖的在天之灵?”
穆重山默然,半晌后说:“此事我早有考虑。我会从旁支里过继一位子侄来延续香火的。”
陈季楠继续劝道:“旁支的亲族怎能跟您自己的血脉相比!说句难听的,一百个女人也抵不上一个镇南王府子嗣的贵重!您不敢正儿八经再求娶高门大户之女为妻,那随便找个普通女子做妾,甚至做外室都好的,只要能为王府留下血脉!”
穆重山微怒道:“胡说!高门大户之女的命是命,平民女子的命便不是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