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随时可以写上去,我给你留好半面墙。”
连萧也跟着笑了。
楼梯上有人噔噔噔地往下,那人追着一只柴犬往下跑,连萧顺着声音往上,看到了三楼的露天天台。
粗麻裤就是在那画的画吧?
穿着那件臭屁的白t恤。
客栈天台的视野很好,能看到雪山,能远眺古镇,还能让抽不到ssr卡的非酋思考人生。
野男人没抽到,跳还是不跳,这是个问题。
连萧接着找房间去了。
他订的是四人间的床位,跟他的大学宿舍一样。
他可不是想让那三个事逼跟他一起来,四人一齐,指不定大半天都得打麻将,太不文雅。
这里的房门用的是老式的锁头,他打开后推门进去,发现房间不算大,四张床分上下铺占据了两面墙,屋里没桌子,墙的一边放着柜子,窗户开在门上,院子里阳光很足,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很亮眼。
连萧抬头一看,窗户是单面玻璃但没有窗帘,心想遭了,早上绝对会被光线晃醒。
他看向床铺,四张床,只有门口左手边的上铺睡了人,屋里算上他就住了俩。
那张床上摆着几件衣物,白色t恤和格子衬衫,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