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条粗麻裤,跟着风走了一段,勾出了他腿部的轮廓,哪里是关节,哪里是大腿根部,哪里是胯,连萧看得一清二楚的。
我的天……
“难怪你没住员工宿舍,”连萧咳了一声又说,“你该不会还要付房费吧?”
“当然不用。”
廖冉眼睛微微眯着,长而浓郁的睫毛像一支画笔,在连萧心中勾勒出什么叫淡淡如烟的少年。
“那为啥跟我挤一屋?我还得付房费?”连萧茫然。
“你倒霉呗,”廖冉轻笑,“原本那屋不怎么住人的,西晒厉害,住着没那么舒服,以前当库房的。碰巧你下单的时候别的房间都有人订了,就安排到了我那屋里。”
“你怎么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廖冉脸上笑容更甚了,他抿着嘴,两眼睛看着有点儿无辜:“我值的班,我安排的。”
“操。”
连萧也笑了。
后来订了房的客人取消了订单,一个要来做毕业旅行的学生团,因论文没弄好被老师抓到不放,只好取消行程。
正好也是廖冉值班。
房间空出一大片,他挂了电话后,犹豫要不要把连萧的房间调整一下。
可看着连萧app上那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