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垫肚子,开始吹第一杯。
廖冉端起白酒杯直接入喉,然后咧嘴啧了几声,拿起筷子夹黄喉放火锅里烫。
连萧喝下去时,觉得这酒真是对得起这个价位,辣喉咙,不好下咽,感觉上头时肯定会头疼。
他捞了个牛肉丸子放碗里,蘸了点花生酱。
“熟了吗?”
连萧拿筷子一截:“我尝尝。”
他咬了一口,牛丸尿了他一嘴,差点烫成大舌头,他直哈气,跟只狗似的,把廖冉看笑了,眼泪差点飙到锅里。
“没熟没熟,”连萧好半天才咽下嘴里的半颗,又夹起碗里的另一半,吹了吹,“挺弹的,口感不错。”
廖冉自己也捞了一颗,蘸了点辣椒酱就往嘴里送,也被烫得直哈气。
连萧咧着嘴:“不是说了烫么?”
廖冉用手扇扇风:“我想体验一下中二的吃法。”
“靠,”连萧把酒杯满上,“来,碰一个。”
两人酒没喝太多,不劝酒,觉得该喝一口助助兴时就端杯,氛围相当友好。
当他们把点的菜七七八八吃得差不多时,酒才下了一百毫升多点。
连萧把酒瓶盖重新拧上:“回客栈没事咱再喝。”
廖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