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冉歪过头跟连萧咬耳朵:“不愧是腐都,来的人都弯了。”
连萧:“……”
“第二天起床,我感觉脚快废了,咬着牙去了火车站坐车到重庆,挤上轻轨到酒店时发现脚居然没那么疼了,”老李接着说,“貌似走着走着,就适应了。”
“后来呢?你真的在酒店睡了好几天专心养病?”
老李摇头:“我放了包就出门,重庆轻轨人太多,我排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队,才办到交通卡,然后直接坐到朝天门,结果怎么着?”
“你哇的一声好激动?”
“还是你掉进河里直接游到了对岸?”
“……”
老李擦汗,“都不是,朝天门在维修,全围起来什么都看不到,我便步行去洪崖洞。那时是八月,热得要命,而且我还走错方向,重庆山城啊,到处爬坡,车子又多,过个马路火急火燎的,我都快炸了。”
一个女生笑了:“还没吃上火锅就炸了。”
“可不是么,当我来到洪崖洞,找了家蛮出名的火锅店,刚好有个位置坐下来,我点了瓶冰镇的重庆啤酒,喝了一口立马满血复活。”
“结果服务员告诉我,有人要跟我拼桌……”老李笑了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