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连萧踢开房间的门,把外套往地上一甩,直接躺在床上,拧着眉骨,一句话也不说。
廖冉先是给大厅和阳台里的花花草草浇水,然后看到连萧房间仍是黑的,于是问了一句:“我开灯了?”
连萧没回答。
廖冉等了几秒后,轻叹声气,打开了房间的灯。
连萧伸起胳膊挡着眼睛,廖冉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外套,挂回衣柜里,然后看着躺在床上的连萧,好一会儿才开口:“现在能聊了吗?”
“聊什么?”连萧声音冰冷,“有什么好聊的?”
“我爸我妈好不容易不反对了,我还要上哪去?”
廖冉坐在床边,弓着腰,看着手指上的尾戒。
尾戒在房间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一颗晨星。
“我觉得我们还不够好,”廖冉说,“还不能完全面对未来的生活。”
“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连萧呼地坐起来,“大别墅?几百万的豪车?次次飞机头等舱?还是佣人前呼后拥?花不完的钱是么?哈!”
廖冉看着连萧一字一句地吐着这等伤人的话,他只能抿着嘴,无话可说,但心里觉得委屈,委屈得眼睛开始朦胧。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