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刚才的沉默,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扬声道,二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大白天的,呼啦啦的跪在院子里,深怕旁人不知道娘又虐待你们了,好把村正和族老招来。rdquo;
没,没有。rdquo; 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曾家老二曾山仁。这个素来寡言的汉子,此时因为长时间没喝水,声音变得嘶哑,却在听闻弟弟的质问时,弱弱反驳。
曾山和哼笑了一声,也不知他信还是没信。
他扫视一圈其他人,其他几房的人都不自觉地避开他的目光。
曾山和撇了撇嘴,心里偷偷骂了句窝囊废,也不再跟其他人闲聊,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出门闲逛了。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当家的hellip;hellip;rdquo; 大房的于氏借着衣摆的遮挡,扯了扯老大曾山贵的袖子,低声道,晌午了,还不做饭,待会儿娘会不高兴的。rdquo;
老太太要是不高兴了,除了小叔子,谁都讨不得好。
曾山贵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急声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rdquo;
于氏立刻钻进了厨房,顺便把一双儿子赶进了堂屋,至于三房,他们要陪着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