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一点儿,恐怕就是想玩也玩不了了。
曾季云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忙活着,小丫说话做事一向跟着哥哥的,可这会儿哥哥不理阿娘,她突然不知道该听谁的。于是也只好低着头装鹌鹑。
面对逐渐沉默寡言的儿子,柳氏无声的叹了口气,知子莫若母,她又怎么看不出季云因为上次小丫差点被卖的事,对他们生了心结。
可是一边是霸道专横的婆母,一边是幼女,他们除了哀求,什么也做不了。
厨房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又寂静,小丫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可她人小,还不知道怎么调解阿娘和哥哥的矛盾。或者说,她根本没看出矛盾,只是隐隐觉得哥哥不开心,阿娘也不开心。
午时三刻,太阳最大的时候,曾家的男人们都从地里回来了。于氏背着半人高的大背篓,里面装了满满一背篓的猪草。
秦氏顺手接过,然后立刻剁碎了,拿去喂猪。
大丫二丫给大人们端水的端水,拿面巾的拿面巾。
曾山泰从二女儿手里接过巾子,仔细的擦过脸,然后递回去,顺手摸了摸二女儿软软的头发。
二丫冲他甜甜一笑,然后转身把巾子搓洗晾好。
曾季远和曾季明两兄弟很不幸,被大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