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我是冤死的,我没有叛国!我是冤死的,我没有叛国!我是冤死的,我没有叛国·····”说书先生,声音从高扬,到越来越低,低到在燥热的秋日,一股凉意入侵肌肤。
“你们联想到了什么?我们心里想得是否都一样?
嘘····
别说出口,我们就一小老百姓。”
啪,又一醒木重重落到桌面上。
“怪事年年有,今天最最怪,别急,你们续杯茶,吃点我们最新推出的糕点,我们接着听,这第三件怪事,不一般呐,老夫我活到不惑之年,还第一次说····”说书先生,就此打住,坐了下来,先一步品小二添得新茶,和新出的糕点。
能坐在这家茶楼的茶,都是有一定的经济能力。
瞬间,茶楼的伙计又打了一场快速战。
啪,醒木从说书先生手里落下。这时茶楼已座无虚席,连有未满的桌子,都被人拼了桌。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怪,这第三件怪事,不发生在我们南日,但与我们在座的各位,息息相关。
据可靠渠道来的消息,在九月二十一,也就是金家畏罪自杀的第二天,
我们南国特产的,莎草纸停产了!为什么停产?
因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