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他伸手拂了一把花瓣,秋千轻轻摇曳,他蹙眉而道,“欲近禁烟微雨罢。绿杨深处秋千挂。傅粉狂游犹未舍。不念芳时,眉黛无人画。薄幸未归春去也。杏花零落香红谢。”
李景湛闭上眼睛不忍再看这满园杏花,夜风吹得雨丝落在他的衣角,打湿了黄袍上的金龙,他推开椀花重门,桌上是他下过的残棋。他将手里两枝湿漉漉的杏花插进牡丹国色玉釉瓶里,才坐了下来。
掐丝珐琅勾莲纹棋子盒里,放着黑白两色的暖玉棋。
他修长的手指捻起一枚白子,陡然放了下去,又拿起黑色棋子。
却勾起嘴角带着宠溺而温暖的一抹笑,王之道《蝶恋花》咏围棋中有一句,“黑白斑斑乌间鹭。”所以围棋又称作乌鹭。
围棋有黑白二色,黑子似乌鸦,白子如白鹭。江子砚总是执白字,偶尔一次执黑子却不高兴道,“白鹭为白,乌鸦为黑。我只执白子。”
“天底下也就你敢说朕是乌鸦了?”
李景湛渐渐收起嘴角的弧度,靠在珐琅如意绒草枕上,到头来棋子还是冰冰凉凉的,到头来又是一夜冷雨,零零珰珰
冰冰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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