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玉想了一会儿,慢慢道,“刘太医,许家出了一位婕妤,本该是欢喜事,但女孩子之间却有许多个争风吃醋,无奈牵连我到其中,但到底也不过是姐妹之间闹脾气罢了,也不算什么。”
    刘本涛见着她三言两语便将此事化小了,“老夫本以为郡主会闹得不可开交,郡主今日受了这样的委屈。”
    委屈?这算是委屈吗?
    若真是这小女孩子顾青玉,锦衣玉食,她兴许对别人针对于她而感到心灰意冷。但是她不是顾青玉,她是经历了上辈子血案的江子砚。如果这样的事情算是委屈,那么江家满门惨死的冤屈又算什么。
    不是她大肚能容,而是她根本不在意这些事,就算和许昀的婚姻不解除,也不算什么,反正最多今年年底她便会带着姐姐离开长安城。
    到时候远走高飞,管他谁是许昀?谁是沈奕南呢?都和她没有干系,筹谋为江家伸冤是一件复杂的事情,她得慢慢的来。
    顾青玉装作想起什么似的,“我与您说过冷宫里的惠妃娘娘曾经去过庵堂,也照顾了我许多,如意姐姐也说,该知恩图报,所以如意姐姐入了宫也会照拂惠妃娘娘几分。”
    其实到了冷宫里,还算是什么惠妃,却也只有这小郡主永远是这样炽热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