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应了,等到回过神后反应到钱唐说什么,立刻脸颊滚烫,一种被侮辱的愤怒感直烧到我胸口。
我脱口而出:“你别他妈胡说——”
钱唐突然皱眉,原本温和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下来。我不由打了个寒战,下意识把剩下的脏话咽下肚。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变得小心谨慎起来,倒不是怕钱唐翻脸,只是讨厌得罪他。
顿了顿,我勉强忍气,再把话说完:“……反正,我是不会结婚的。”
钱唐罕见地没攻击我,也没嘲笑我幼稚。他点了点头,又继续喝那罐酒。
我瞪着钱唐。从第一次见面,这家伙就在我面前摆着一种淡定,一种高冷,一种居高临下和一种浓浓的装逼感,今天的钱唐比往常更加不可捉摸,更何况他又在说什么狗屁!姑奶奶我连期末试卷上的题目都不知道呢,结婚这事简直比高考还要远。这人凭什么乱问我?
但我也没法生钱唐的气。刚才钱唐独自坐在马路上的表情,如果我文采好一点也许会形容为“忧伤”,但我所能想到的高级形容词,也就只是“茫然”。而这“茫然”,完全不适合钱唐。
我试图缓和气氛。
“你今天为什么坐在马路上啊?等人?”
“对了,你为什么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