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词能形容我和他,“仗义总为杀狗徒,负心全是读书人。”
钱唐不由微微一笑。他眼睛向来有神,但现在,钱唐的金丝眼镜后面全都是红血丝,不知道这两天都经历了什么。我俩站在章鱼烧的门口一时僵持,周围的学生走来走去,几乎冲散了我们。终于我架不住他,满脸悲壮的接过裙子。
“那我收了哈。”
他淡淡说:“再说一次抱歉,特长生。”并不着急走的样子。
其实关于钱唐,我实在是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先挑了个最近的。“你车没事吧?”这几天小区里没看到他的车。
“厂里返修。”钱唐依旧他招牌的平淡表情,若无其事的,压根不见心疼的,唯独眼神显得有点冷酷,“下次不应该用车尾撞——我的发动机安在车尾,剧烈撞击也许会产生爆炸。”
我不由目瞪口呆。说实话我胆再大、办事再莽撞,但和不要命的理智型一比,那还是显得没档次啊。钱唐看我表情后却再失笑,这时他手机响了,钱唐看都没看,直接挂掉,再把我刚买的章鱼烧抽走。
“送我吧,正好今天没时间吃饭。”
走出去后,我想我知道了钱唐为什么没时间吃饭。
路边上一辆黄色的跑车正等着他。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