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的脸就像得了白血病一样,他狠狠地看我一眼:“李团长,你和那个程诺认识?怎么不过去打招呼,她不是还特意让我向你问好么。”
大家都再争先恐后地看我。当然我很烦,但也没办法解释,只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程诺。正在这时,我们桌的那堆冰激凌送过来了。我挪下椅子为服务员腾空间,不小心撞到旁边桌子站着的人。旁边的人,好死不死的就是那小女朋友,她手里红色玫瑰茶全部洒在裤子上。
而我能记住最后一件事,就是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程诺带来的几个白区附中的人怎么向那对情侣道歉,泰怎么忍不住出声反讽,程诺身边的人怎么想起我那天出现在白区附中(说我“刺探军情”),西中空手道队的人怎么转而讽刺程诺做人不厚道,程诺的话从始至终就不多但她再说几句就彻底把泰激怒——
羚羊急冲冲地跑过来,他看着局面,声都变了:“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我茫然的吃着香草暴风雪:“我真的不知道哇,就突然动手了。”
店员报警后,西中空手道的全部成员,程诺和她那几个白区附中的同学,以及我和羚羊,全部被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其实我的确有想过因为自己的个性,有一天可能会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