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轻软的说,她再摸着我的头发,“风风,你已经是个大姑娘,有自己的想法。但妈妈只希望你……”
虽然不如我爸强硬,但我妈是学法律出身的,偶尔执着起来也异常难搞。有时候我会很烦躁的想,如果不是因为生了我后,我妈身体变糟糕,以她的能力,估计早和我爸过上官商勾结的幸福生活。而如果不是因为我哥挂了,他们三口子就是吉祥幸福的一家。
“就这么定了。”我爸一锤定音,“你参加夏令营,参加半期后早回来,接着就去你妈说的这个实习。李春风,你偶尔也要接触下社会,别以为外面世界都像学校里那么单纯。”
回到房间,我踹了半天的椅凳都不解气。翻箱倒柜打算找出我爸给我带来什么亚运会玩偶,用剪子剪掉它尾巴。这时一个包装袋掉出来,打开后是钱唐送我的裙子。
我注视这裙子,大概在气头上,我鬼使神差的重新穿上它,甚至配上我妈送我的那个羊皮包。然而在镜子前走几步,觉得实在别扭。嘴唇太粉,头发太细,皮肤不够黑,手腕细的像麻杆,目光和表情又太凶。
以前我留短头发,倒还勉强像个男生。但上了高中后,就仿佛怎么装都装不好了。我脱掉裙子坐在地上时感到特别伤感:在世界上,我总这样不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