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特别的大。”
钱唐只咳一声,我等了等,没听到回答,便追问下去:“你觉得是不是?”
“是啊,有些人只用三天就能观察出这个道理。”
大概眼前垂眉的菩萨看起来比较好说话,我突然再问了一个蠢问题。
我问:“钱唐,你觉得我以后能靠自己干成一番事么?”
话问出口,我就恨不得闭嘴。通常这种话不应该问,尤其是问那些工作后了的大人。无论心灵鸡汤或泼冷水,说实在我现在都不太乐意喝。
还好钱唐表情纹丝不动,他只是说:“这个问题,得靠你自己用一辈子回答。”
他总是这样轻轻的一句话,将我的尴尬带过去,不多问,又不敷衍我。以前认为钱唐脾气好,相处越久,才发现他只是跟什么人都能聊得起来。我心中有点异常滋味。
“我自己都不知道。”终于我低声说。
然而同龄人,能聊的人其实不多。班级里和我关系不错的同学不少,但总不能找那些比我更疯的人吧。因此亓妡在胡文静、叶青和羚羊中脱颖而出,她看起来是唯一一个比较正常的同学,于是我尽量多和她说说话。只可惜,亓妡现在身边总带本很厚的单词书。不出意外的话,下学期她也要提前转到国际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