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学,但我的确不是那种特别能听懂玩笑和特别会开玩笑的人。因此当我说“我要当演员”,这句话听上去可能荒唐,可能像玩笑。但你要知道,我绝对不是说说,和他逗趣而已。
我已经清楚表明自己的意思。
可惜钱唐连眼睛都没眨。他只是无声一笑,然后说:“知道了。”完全不惊奇的模样。
我呆呆看着钱唐的侧脸。车厢里很幽暗,他的一举一动也都像磁石样紧紧吸引我。钱唐身上一直有种特别能安抚我的东西,而相处久了,那股若即若离感又渐渐清晰。是,钱唐并没有把我当作小孩子,他很尊重我,也愿意理解我——但钱唐的态度很明显,他不肯带我玩。至少,他不肯轻易的带我玩。
现在是谁缺乏幽默感来着?
钱唐继续开车,淡淡问:“下个月出国,学校选定没有?”
“我想当演员。”我重复一遍之前的话。
钱唐终于又看我一眼,但依旧用那种轻描淡写的口吻,温和问:“为什么想当演员?”
我很反感他的态度,只绷着脸回:“我肯定有我自己的理由。”
他却笑:“不会是和我有关吧,特长生?”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当然和你没关。”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