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唐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水:“怎么样,需不需要吃药?”
我不由抬起眼皮望他。钱唐已经知道了我发烧,那知不道今天下午发生的小插曲?以那俩助理的速度,估计早就通知到他。
我不确定钱唐的路数,不过可以确定他比那俩助理难对付多了。
于是我先发制人:“钱唐,你知道恋童癖为什么喜欢绿珠吗?”
“恋童癖?”钱唐反应两秒,看着我手里握着的剧本醒悟,动动唇角,“你说石崇?”
“是的!我看完第三遍剧本,终于看懂了点内涵。你说为什么石崇身边围着那么多姑娘,而他就偏偏只喜欢绿珠呢?也许就因为石崇喜欢绿珠不负责任!你想,在这世界上,有人专门负责任,有人专门来负责当别人的责任!也许绿珠就是第二种人!而我也想当第二种人!”
钱唐的聪明,在于他永远能抓到关键点反问我:“绿珠最后什么下场?她和石崇谁死的早?”
我被气得七窍生烟。
受虐狂和被虐狂理论改编失败,也没法用歪理邪说为自己辩解。今天不过是搞砸了个小采访,万一以后当演员也红不了,又怎么办?到那时候,反正也得我自己负责任,对吧。我并不是讨厌负责任。而是讨厌世界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