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为难:“一定要过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都那么晚了,我快睡了。”
“现在就过来吧。”
钱唐没有多加解释,他只是重复这么一句话。我好像隐隐听到钱唐那端四周传来悉悉索索笑声。
我不语。这真是非常糟糕的熟悉感啊。好像曾经参加家宴,某位喝醉的长辈硬逼着我喝酒。我当时直接泼了酒后,什么都没沾,也没人敢难为我。然而现在,我却拒绝不了喝醉后的钱唐。
总在电视出现的一句特别恶俗的话,怎么说来着?谁谁谁,你不过就仗着我喜欢你。
我悲愤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钱唐,你不过仗着我是傻逼!”
到底还是出了家门。站在寒风的小区门口,等车就得等了足有五分多钟。
等待过程又是屈辱感和极度不爽的时间。我没怎么费劲的就想起,曾经在马路边醉到靠在女人身上的钱唐,再费劲控制住自己想走回去的脚步和打人的手。
终于,夜色里驶来一辆很长很长的车。要不是司机小跑下来给我开门,我都找不到车门。豪车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随随便便停在酒店门口。于是我浑浑噩噩的走下车,只顾跟着来人走,直到开了间包厢门——
其实在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