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吭声,开始继续专心剥她衣服。
王晟却没完了,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怕。我真怕,明天。电影,反响差。还要去,香港。我怕,自己,有天失去,灵感。我怕。我很怕。我不坚强。我并不像。钱唐。我怕。他失望。”
我握住她的手鼓励她:“不要怕!”
这时候,窗外突然打了一声响雷,吓得我猛地攥住王晟的手腕。她痛得说话都开始利落了:“小处女,你和钱唐是都要弄死我?”
“……你闭嘴。”
在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电影首映前夜,我心里非常没底。
但我向来不负责任的经纪人没有安慰疏导我,他留给我一位抽大麻抽昏了头的导演。那位导演还跟我嘟囔说她内心害怕,怕明天电影失败——那我就操了,我不红的话又能找谁哭去啊?
我费力地把王晟扔到床上,窗外开始下雨,我在电闪雷鸣中缩在她身边勉强睡了。但没多久,实际上好像刚合上眼睛,就被王晟的人马和我的人马分别叫醒。
秀佳看到王晟从我房里出来,脸色有点诧异,但也没问,只关心问我的情况。
其实只是小规模的首映发布会,罗良友因为档期没来广州的宣传,我又是新兵,因此记者的主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