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你才十七岁还是十八岁?你都已经不是处了?这圈可真是毒药,也够早熟的。但也不知道哪个男人那么幸运。”
叶伽蓝说这话时咬字很轻,就跟用小巴掌抽我脸似得。我血都涌到脑壳了,心说去你大爷的。我今天就要再打这人一顿,谁拦我我一样灭他。
“来,这次也没罚你酒是不是。也没过分的事情对不对?你主动亲我一下就成。”叶伽蓝一定很懂得怎么羞辱人,他淡淡冷笑声,“也不是很难的要求,是不是?还是说,其实你已经不是……”
我站起来打断他,压着火:“我亲了你,之前你和我的帐就一笔勾销吧。”
他愣了下,过了会笑:“我是男人,也不跟你这种小丫头你计较。在场的人作证,你只要亲了我,之前我们的任何帐都一笔勾销。”他微笑着抱臂,叹口气,“亲脸就成。怎么样?大方吧?”
砰地一声,接着稀里哗啦。我重重扇了叶伽蓝一个耳光,叶伽蓝猝不及防,整个连人带他后面的椅子直接后仰八叉倒在三米开外,头猛地碰到地板,还砸落了不少餐具。
我估计自己脸色已经变了,因为周围除了叶伽蓝的低声呻吟,场内一时别的什么声音都没再有。我特别利落地拽着叶伽蓝的领子,把他像烂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