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半死的狗。”
我非常不自然地搓搓手:“……你是觉得我不应该动手吧?”
钱唐目光重新移到了报纸上,我不禁也看了一眼头条,上面慷慨激扬地说什么全球变暖速度进一步加快。他淡淡说说:“我的立场没什么差别,叶伽蓝的话估计确实不好听。但你把私怨带到工作上的饭局里,这就是你不得体。”
我沉默片刻:“……我刚开始的确不应该打掉叶伽蓝的手,亲他一下也没事。”
钱唐不出声,过了会,他说:“装醉这招其实不错。你最开始怎么想不起来用?或者,你当时给我打个电话也不难。再退一步,假如你执意不玩游戏,没人能硬逼你。”
我无声地张张嘴,凄惨想姑奶奶要真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能混得像现在这么惨?
沉默良久,钱唐也叹口气:“哎,我倒是真预料过要帮你收拾个大麻烦,但没想到是这个,也没想到发生时间比我预想中要晚很多。”
我盯着报纸,可不确定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钱唐从没发过火,也确实不需要这个。之前寥寥几句话,他不动声色的,我却发现自己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但刚才那句话是结案陈词么?我也不敢走哇,只能眼睁睁看着早晨的阳光从钱唐的头发上移到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