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岁数也小,基本被男生一撂就倒。但我也从来没退缩,据我妈说我总是副宁肯被打死都无法忍受任何委屈的坚毅表情。
后来那一个月我随身带着板砖,把最大孩子的额头磕出血,并拒不道歉。最后结果是我被我爸严罚,而其他所有孩子看到我都绕道而行,怕我随时随地扑上去。
现在我早不这样了,我比以前要淡然冷静很多然而,我确实从未忘记任何一件让我不快和我觉得不公平的事情。
叶伽蓝和蔡林珊之间闹翻了天都不关我事,但叶伽蓝不能青红皂白的动手打我(而且打脸!!!)。我爸每次罚我前至少都跟我讲道理,教练每次罚我前都跟我唠叨规则。该死的,凭什么他例外?!
等钱唐在路上告诉我和叶伽蓝合作的电视剧会减少集数,眼下的节目也会停止录制,我下意识地就拒绝:“不行!”
钱唐看了我眼,他问:“什么不行?”
我看了看钱唐,他的口气说实在不大好,但表情深不可测的,所以我也无法确信钱唐现在有没有在生气。
“你没事吧?”我直接问他。
钱唐正在开车,他没回答。我眼睁睁看着车速在三秒内突然飚到百迈。而钱唐以这速度开了三分钟,他又继续问我:“不行。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