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唐沉吟片刻:“当初我同意叶伽蓝做你的搭档,一多半也是看在蔡林珊的性格。那女孩心善,但手段也狠,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叶伽蓝母亲也看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急着让儿子把她留下。只可惜,现在快留不住她了。”
我有点不可相信:“……你是在说蔡林珊么?”
钱唐微微笑了:“哎,可不要小看她。”
于是我问钱唐:“那你觉得我前途怎么样?”
钱唐却不答,他腾出一只手在自己兜里翻来翻去,过了会摸到个药瓶轻轻砸我身上:“我觉得你应该涂药。”
我左脸颊最深处的伤口接近眼角。那里脂肪层少加皮薄,早在缝合后医生就已经隐隐透露会留下疤痕。只不过目前也不知道疤痕大小,颜色深浅,以及对相貌的影响程度。
但到底已经算破相。加上我有点疤痕体质,练空手道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至少两三个月才消。医生给我配了瓶法国药水,让我时不时就抹在剩余的伤口,加速愈合。
秀佳在电话里安慰我:“愈合后咱们就去做光疗和点阵。没事,几次就好。什么疤都不会留。”
我自个儿不大在乎,回钱唐家吃冰激凌时举着铁勺子看自己扭曲的脸:“挺好啊的,眼角下有道疤挺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