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走近我,只是往地上扔了副手铐,再兴致勃勃地观察我表情。操,看来叶伽蓝真的是特别喜欢看别人陷于无助的样子,这个傻逼。
我把手不动声色地放到兜里。叶伽蓝眼瞳微缩,立刻退后几步掏出那见鬼的击电棒对准我鼻子。我听到电流吱拉流过的声音。
就算我解释自己只是从兜里拿个手帕。他没有放松警惕,只是冷声命令我:“戴上手铐再靠近我。”
我直直地看着他,叶伽蓝则把击电棒一动不动对准我鼻子。
我微微一笑:“说再见。”
他在我的笑容中失神几秒:“什么再见?”
“和你最后的底线说再见。”
我把手帕向叶伽蓝的脸上砸去,趁他视线被挡时踹他的手腕——经过几次打架,我早发现叶伽蓝手腕脆弱的像根牙签。随后我利落地抓起那条涂有高级麻醉剂的手帕,死死按着他口鼻处直到叶伽蓝倒下。操,男人身体可真重。期间因为叶伽蓝手脚下意识的挣扎,又被拍打到脸颊,生疼无比。估计之前伤口又重新裂开了。
再操一声。
我坐在地上拼命喘气,用叶伽蓝之前扔在地上的手铐把他铐住,再按电子门锁给楼下的程诺开门。很快程诺就坐专属电梯上来。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