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来,脸正好撞在柜子上的这类鬼话。而钱唐听后沉默片刻,善意地提醒我的房间里压根没有床头柜。
我不由恼羞成怒,怀疑钱唐故意整我,但现在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能硬着头皮说昨晚睡在客厅沙发上。
“以后不要睡在沙发上。”钱唐说。
“知道了,知道了。”
钱唐现在望着我的目光有些古怪。不是兴味,不是观望。他的目光很专注,有点严肃、惊讶和好笑,但那些情绪好像又不是针对我的。
他又说回最开头的话题:“假如现在放你去国外读书,也算历练……”我点点头,但停了片刻,钱唐再开口,“你之前问过我的意见。我希望你能回去上课,但我希望你能留在国内念大学——如果你能考得上的话。你怎么想?”
“哦,我其实……等等,”我皱眉,“什么叫我考不上?我为什么考不上?谁说我考不上?”
“等结束完连续剧的拍摄,月底可以回去上课。”
我被钱唐的效率惊呆了:“月底?”
他看出我心思:“是还想去拍樊刚的电影,想去西藏?”
“对啊。我这辈子都没去过西藏呢,而且现在也没法出国了。”
钱唐沉默片刻:“金盘洗手就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