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做出来。”我拧眉说。
萧磊瞅着我,有点失去兴趣的说:“唉,你怎么那么倔?”过了会,他又胳膊肘子顶顶我,把自己的一只耳机递给我,“咱俩一起听歌做题得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光盘,你听听。”
我正烦躁地算着公式,因此不在意地说:“你自己给我带上。”
等了好一会才感觉萧磊的手伸过来。但颤颤悠悠地弄了几次都没把耳机挂上耳朵,反而揪得我头发都疼了。
我不耐烦地抬头,抢过来给自己戴上,却看到萧磊目光游移。
“怎么了?”我奇怪说。
他定了下神:“没事。”过了会,萧磊又不经心地说,“你脸上怎么有块疤?毁容了啊。”
我愣了下,我脸上唯一的伤疤那是拜叶伽蓝所赐,目前已经淡的看不出来了。钱唐有事没事也爱摸我眼角,不过他每次摸都表情有点阴沉。
“你以前拍电影时,好像没这伤口。”他又说。
我懒得搭理萧磊,也犯不着跟他说故事,因此只专心继续做题。等我终于算出那道题的标准答案,满足地松口气。却发现旁边萧磊摊在桌子的书根本还没打开,也不知道他发什么愣。我看了下表,就准备收拾书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