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理完下葬的后续事宜,就开始交头接耳,甚至公然猜测我和钱唐的关系。
然而他们可探不出任何点明确的意思。钱唐的脾气,不到不得已很少发火。但大概回了自己老家,他也就生冷不忌了。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钱唐就向椅背一靠,冷淡看着来人。我当时又在病床上发着烧——钱唐他妈那里,自然也探听不到消息。钱唐他妈说不上喜欢我或者不喜欢我,但如果能不讨论我,我看她还是挺乐意的。
到了葬礼举行完,钱唐和他母亲就得去上海处理一些剩余事宜。我依旧留在他家昏昏睡着。在吞了他家不少燕窝和参汤后,终于感觉回点神来。
已经临近年关,南方气温冷,且总有股潮气,手脚发凉。虽然钱唐家有地暖,但总感觉不给力,缺点什么。我醒来后又冷又寂寞,找小表姐借来根充电线,打开手机发现里面满未接来电和信息。
萧磊发来的居多,而且基本全是废话。他中心思想是问我究竟死在哪个旮旯里。
我也觉得自己快死了:“我翘了那么多节课,你帮我答到没有?”
萧磊现在做人添了个坏毛病,说话越来越不痛快,他在那头冷笑了好几声,在我不耐烦的催促声才说:“你‘亲人’不是替你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