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赏了会钱唐的笨样,刚打算走上前去,小表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住我:“不需要帮他。阿唐应亲手修整下整个院子。劳作以敬禀土地四方,子承父产。”
我垫着脚尖望进池塘,担心钱唐下手那么重,别把我水里的大鱼都给捅死了。
“你的鱼?”
我结巴了一下,有点不大喜欢小表姐的语气,就硬撑:“是,我的鱼。反正钱唐的东西也就是我的。”
小表姐突然挑了下嘴角:“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我不大高兴了也:“难道不应该这样自信吗?钱唐的东西就是我的,而我的东西也会是他的。”
她不回答,只摇摇头说:“阿唐说得对,我跟一个他随便带来的小丫头计较什么。”
最不喜欢这种半熟不熟的人,翻脸都没法翻。我皱眉望着小表姐,南方现在的天气像色狼,冻手冻脚,冻手冻脚。在平常除了吃饭或者火灾,我轻易都不出屋,而小表姐裹着大衣,现在还站在这陪钱唐。
突然间,我想到什么,问她:“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小时候总来他家玩,阿唐总说我是他‘小表姐’。”她微笑说,“你肯定听过我名字,我叫梁细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