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明白过来他在说钱唐父亲的去世。系里有两个教授飞去参加他的葬礼,显而易见,有人看到了我。当然,也被问到了和钱唐的父亲什么关系。
我低头憋了好一会,然后才说;“……义父?”
萧磊这次没和我一起坐。他自个儿坐在第一排,我和教授说话时就盯着我狂看。而等我从讲台走下来路过他时,这白痴突然间伸长了脚。姑奶奶正因为说谎心不在焉,真被绊倒在地。
因为大教室上课,我滚地的英姿被不少人目睹。很多同学都忍不住笑,萧磊那混蛋立刻座位上跳起来扶我,连声说“对不起”。
冬天穿得多,倒也没受伤。我不吭声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往后走。萧磊在周围的阵阵起哄声中追着我不停道歉。我都回到自己座位了,还死皮赖脸地跟着。
“李权,要不然你打我一下解恨?”他说。
我没搭理他,结果丫立马跟我旁边的人换了座位。剩下半节课,他虽然没跟我说话,但我俩估计谁也没在认真听课。
距离下课五分钟,萧磊手肘碰了我下,给我推来张纸条。我实在不想看,但瞄了眼还是惊了,因为上面写着:“i’mfondofyou!”
我终于憋不住了,转头警告他:“你丫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