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声,过了会后只说“春风牌品很好,更是个良善单纯的好孩子,和她结婚是阿唐你福气。”
现在钱唐越来越喜欢挑拨离间,他转头就笑着说他妈其实在隐晦地骂我。
骂我?没听出来啊?我听出来的,倒是钱唐母亲打算继续静养,然后等举办婚宴再正式飞过来看我们,因为北方“环境脏乱差,人糙笨傻,吃垃圾”。
而对如何举办婚宴的观点,她倒是和她儿子一致。实际上,他们对婚宴的标准是俩字,“大办”。
钱唐在求婚完的第二天下午,在我傻呵呵地向别人炫耀戒指什么都没想到时,他已经开始联系了会展公司、婚礼策划,以及婚礼的几个场地。他甚至让秀佳停了手下的工作,打算拟个来宾和媒体参加表,并准备服装。
我被秀佳打来电话说要重新去量衣服尺寸时,才知道这事。
“我从不想结婚。但既然决定要结,就要名正言顺天下皆知。”钱唐淡淡说,“声势越大越好。宝贝,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的?其实无所谓,反正要在两地举办两场——”
我立马提出不同意见:“我不要。”
钱唐误解了我的意思,他说:“也好,在本城里办一场足矣。我也不想举办两场……”
我觉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