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得说,那简直是太难了。
比起钱唐主动通报向我他去了哪儿,我没跟主动说去校友会这事。他喜欢文字,还有那酸不溜秋的老习惯,有事没事记录个东西。而我比起短信明显更喜欢电话,只是有时候电话里确实丢三落四地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总而言之,我去了校友会。很小的青年酒吧,空调很足,基本a大的学生和留学生。我到了那里就靠在吧台边上吃冰激凌看球赛。而萧磊也装得人模狗样的谈笑风生。
聚会说不上有意思,主要就是大学生打打德州喝喝酒。a大学生估计因为智商高,更可能因为没事干,特别关心国家大事,还特别乐意讨论道德之类的鬼话。
萧磊也跟着聊几句,但并不特别参与。他隔着一个人和我坐着,在我不动声色地偷看旁边学姐底牌的时候,突然咳嗽了声。我只好淡定收回目光,专注盯着自己的牌。
过了会,学姐去拿水喝。萧磊移了移屁股坐我身边。
“逃课逃得挺狠啊,最近总不见你?”
“得了吧,我大部分课从来不逃的。”我皱眉说,“明明是你不愿意联系我,路上见面也躲我,我欠你钱了?”
我俩对视两分钟,萧磊突然低声说:“李权,我心眼告诉你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