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瞅他那架势,确实有那么点和寂寞沾边的意思。
“春风?”钱唐抬头看我。
“把我的笔还给我。”
我指使睡眠严重不足的钱唐开车送我去学校,是有正当理由的。
基本上,钱唐看下表说几点能把我送到学校,我就绝对几点能到学校。现在住的西边小区开到在城北边的a大约二十三公里。相同的路程,他每次都能比我自己开要节省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快迟到了。
只可惜现在,让钱唐无怨无悔送我的次数有点减少。他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开车,气压很低。
但当我斜瞅了他会,试探性地把自己的酸奶递给他喝的时候,钱唐瞪我眼,还是诚实的张开嘴。
事故就是在那会发生的。
再拐一个路口,就能进入a大。
因为走的是东南小门,钱唐开始减速。他握着方向盘,跟我说:“特长生,把你包里的苹果也留下。”
“……家里不是有苹果么?”
沉默了一路的钱唐立马借题发挥:“马路上不同样有出租车,特长生,那你为什么还让我送?”
我只好无可奈何地解开安全带,从脚下的书包里拿苹果。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