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方就像鸡一样勤奋。但瞅着钱唐万年如一日的早起,我只觉得见识到黄鼠狼或者狐狸再或者狼的天性。
总之,我也睡眼朦胧跟着钱唐一道坐起来。
他看了我眼,都没说话。倒也不是因为我们还为昨晚的吵架记仇,主要因为都想先关掉那恶心的噪音。
过了会,还是有人忍不住主动开口了。
“你打扮成这样想干什么去?”
虽然我今天罕见地套了个西装裙子,但这句话不是钱唐问我的。
他今天戴着蓝白色滑稽帽子和连帽衫。原来,因为钱唐的车已经被送去修(车灯,保险前箱,和转向灯都需要换。这句话他重复了得有十万遍),他下午要打高尔夫,索性图方便直接穿上球装——不用说,打高尔夫球肯定是钱唐“工作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所以每当钱唐抱怨说工作辛苦,我真很他妈费解。
钱唐转身再换了身行头后,转头问我今天去哪儿。他的态度不怎么好,大概因为我刚才善良提醒他车送修的原因是因为亲手压死一条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自己马上要去检察院进行暑假实习。
“我不记得你告诉过我这事。”钱唐皱眉说。
“是没特别提。因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