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后面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蔡林珊冷冷地问:“这姐们儿是失恋了?”
我没吭声,只压着隐隐的快乐用牙签叉着冰冻果盘吃。原来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能轻易打败程诺啊。
没想到蔡林珊转头问我一句话,又破坏了我好心情。“你把她男人夺走了?”
“我他妈有病啊?”
她一下子笑了,那种冷冷的腔调立刻没了:“你说你结婚为什么都不邀请我当你伴娘?”
蔡林珊租的是个很大的包厢,头顶上有闪灯,屋里有吧台和很大沙发那种,她的朋友不停地前来。程诺估计心情是真不好,自己抱着话筒唱了一晚上,期间不停地有蔡林珊的朋友跟她一起唱。我和蔡林珊就躲在角落里聊天,等到了凌晨三点多吧,我在ktv房里感觉撑不住了,不是因为困,实在是因为我再也吃不下更多果盘和披萨了。
我跨过很多条大腿,走到前面拍了拍程诺的肩膀。“我要先走!你要和我一起吗?”我朝她大声嚷嚷,房间和我的胃一样满。因为整个屋里全都是女的,烟味和香水味特别浓。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迟缓地点点头。
熬完夜的清晨就像冰箱里最里面的感应灯一样潮冷,路面上起了不知道是污染还是什么的大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