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评价我也就内心想想,每次在嘴边酝酿下还是坚强(对,又是坚强)憋住了。如果有做人评价系统,钱唐允许我这么想他,估计不怎么乐意我这么评价他。主要是他热衷在我面前扮纯洁。
不过那天晚上,钱唐显然不想扮纯洁了,他罕见地很开心。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估计因为又长大一岁吧。
派对都那样,总是不停有人来,不停有人又走,大家手里都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拎着来的酒水。
“但为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啊。”我抽空跟钱唐抱怨,他笑眯眯地不说话。
安保和窗帘似得就是个摆设,快到十点多的时候,无关人等都自动走了(或者是急着赶下一场),但还是留下了七八个熟人来玩牌。我没工夫和半途来的的蔡琳珊告别,也没法和秀佳多说几句话,因为有个酒量很好的人居然喝醉了。
钱唐语速开始很快,嘴变得更刻薄,玩牌不知道节制地赢,面不改色地陪别人喝罚酒,再故意小输以哄着别人继续陪他玩。
但最过分的是,钱唐一直拉着我去和在场的各位人打招呼。最后我实在都觉得丢脸了——你想想,我都能觉得丢脸那得是什么程度啊,只好把钱唐和我反锁在房间里。等他稍微清醒了点,才拉着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