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我把论文重新打包发给周教授了一次。也不是求着改分数,为了提醒自己彻底从屎坑里站起来。
合上电脑后,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了。这代表我足足改了七个小时的论文,还纯粹是改这个破格式。一种熟悉的沮丧感向我传来,我把额头搁在冰凉的红木桌子很久,不太想说话。
耳边听到钱唐的脚步声传来,停顿在书房门口。我以为他要走过来查看呢,结果他又蹑手蹑脚地走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钱唐估计还是撑不住了。等我走进卧室的时候,他就严肃问我需不需要认真谈一谈。
“我觉得你说的对,我现在思想不成熟,做事也跟个疯子似得,头脑不稳定,岁数太小,绝对不能有孩子。”我自我检讨了下。
钱唐微微提了下嘴角:“奇怪,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你?”又皱眉,“喝醉的时候?”
我比较阴暗想让钱唐自己回忆了一下,没想到这人随即自我否定,很肯定地说即使喝醉后也绝对不会这么形容我。
靠,我瘪嘴,确实有点小感动。但对待钱唐永远也得采用民法中的区分原则,因为真正说起孩子话题的时候,钱唐的态度还是那副原则问题软硬不吃的样子。
“遇见你以前,我从来不想要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