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手上的白玉镯撸下来,强行要往我手上套。结果那玉镯实在太粗了,戴在我手上怎么也挂不住。钱唐和他母亲一个品味,关于玉器都挺喜欢大件的。
“这胳膊还那么伶仃,春风过完年多少岁?”她忽地问,“出落得越来越水灵。”
我还挺高兴,她细声细语地悠然接下去:“这样的身型生完孩子不显老。在你这个岁数,我都怀着阿唐了。”
“……我靠啊。”我静悄悄地说了句。
钱唐那边比我好不了哪去,因为是本家,钱唐母亲又在破土修庙,过年时和各种人合了很多的影,甚至还又上了那个市的电台。钱唐也需要笑吟吟应付一堆兄弟姐妹亲戚,大人还好,他的花样亲戚从事实业的多,几乎各个都有一堆子女。其中的几家为了多生多育,特意迁到香港。最多的人家足足生了五个孩子。
我确实觉得,钱唐在这种环境熏陶下一直坚持不婚主义,内心估计确实是有点想法和坚持,比如为艺术献身和用灵魂装逼什么的。但我的出现显然就是疯狂打脸,反正他酒席上被来回取笑。
钱唐倒是没生气,只笑说:“那你们还不给她多点红包?”
“等你孩子百日宴再说。”
我坐在他旁边完全笑不出来,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