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我们俩得接受一系列的检查。整套体检,一应俱全。
在医生说话的中途,接到了程诺给我打来的电话,我赶紧跑出去接听。
“你考试怎么样?”她这么问。
为什么大家说真事前都客套,有事说事不好吗。“还成,你是要告诉我怀孕了吗?”
程诺显然呆了下,她说自己打电话只是告诉我,再和钱唐来下基因体检的诊所。显然,那种只取唾液和血液的标本不精准,还要继续专业取样。我答应了,当然,又交了一大笔钱。
就这样,十一期间我们做了两大套检查。
我是白天选完自己毕业论文的导师后过去的,当那个周教授只在全系60多个人里挑两个学生时,有一个那么倒霉选中的偏偏是我。真是瞎了眼。本来的,我都说好了跟院长!钱唐是下午过去体检,他工作忙而且比我镇定,反正面上是这样。
等待结果的期间,大概因为钱唐这方面的毛病比我多,程诺那个美国基因体检公司又让他单独去一个指定三甲医院重新一个项目。当钱唐把自己复查的事情告诉我,我就真的……很心疼。人有的时候就像多层汉堡,真的很矛盾。我特别想让钱唐为我妥协,但当他真这样做了,我又打心里不想让他遭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