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个鬼。上个学期我的论文洋洋洒洒写了五万字,资料都比枕头厚。但现在几个月过去,连摘要都不记得了。这么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我肯定更没印象。
现在只竭力摆出一个轻松面孔,再梗着脖子摇摇头。
她笑着说:“你当初说,随便和谁传绯闻,你不在乎。但绝对不能和钱爷传。你的原话是,其他人都无所谓,只有钱唐不可以。春风,你说你性格多倔!当初喜欢人家不得了,偏偏不让人提!”
秀佳在朝我笑,唯独说到钱唐名字的时候,她三次都用余光严厉又警告地看了一眼蔡琳珊。而蔡琳珊没说话,继续面无表情地摸猫。突然间,智障“哈”了一声,龇着牙努力挣扎要从她怀里跳出来。
我顺手接过它,借机要去哄猫,直接跑到房子外面。
闷,真是闷。现在的温度还是能穿夏装,但我感到大脑和肚子都很闷,因为都是秘密,就不能靠吃泻药解决。担心在家门院子门口遇到客人后,钱唐肯定要喊我过去应酬。所以先绕到院子外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走路的过程中,智障不知道是不是被传染了焦虑,在怀里不安扭动。我手里还拿着之前握着的一个水杯,原地站着换N个姿势抱它。但智障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不停地喵喵